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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06年5月,我在天涯杂谈发了名为《戒烟直播——我,一个20年超级烟民的戒烟日志》的帖子,得到杂谈斑竹及众多烟友的鼓励…08年2月的时候,北京的一家由国家卫生部主管,中华预防医学会主办的《家庭医学》杂志约我写一篇戒烟体会的稿子,他们为5月的世界无烟日做了期特别策划.今天下午我刚刚收到这期杂志,浏览一便后又唤起戒烟前后的那些感受…在此单独发布出来,与天涯的烟友,尤其是戒烟战友分享,也希望能得到那些戒烟彻底成功者的一些建议.因为我知道,我现在戒烟500多天的历程,不过是万里征程的一个开始)
男人与香烟,其实是一个比较令人沉重的话题,并不象“女人和香水”那么的香艳轻松。对许多男人而言,香烟的作用轻则解乏解闷,重则精神支柱。不同时期,香烟在烟民生活中扮演的角色也不同:它有时是道具,有时是玩具;它有时是兴奋剂,有时是镇定剂,还有时是麻醉剂。。。不管怎么说,男人一旦与烟结缘,恐怕接下来就是二者如影随形、一路纠缠的关系了。
中国3.5亿烟民,形形色色,各有各的“香烟情怀”,下面先看看我的.
一.我的吸烟经历
本人出生于60年代中后期,在黑龙江的一个军工企业长大。小时候父母当然是严禁吸烟的。和烟发生有印象的关系,始自于上高二时大哥结婚的时候。家里为招待客人特意买了几条红梅烟—红梅差不多是那个年代市面上能买到的最好的烟了,对烟友很有吸引力。几个同学死党闻讯从县城赶来厂里凑热闹,我偷着拿了两包陪着同学在外面抽,以成年人的方式感受了一次家庭的盛事。
此后受班里几个所谓“坏学生”的影响,开始“经常性的偶尔吸烟”。当然都是蹭着抽的,谈不上烟瘾,只能说为了好玩儿。
大学时期开始以“成年人”的身份冠冕堂皇的抽烟。同宿舍8个兄弟中我是老大,和老二堪称烟友,因为其他几个同学或者不抽或者只是抽着玩,我俩则每天平均半包以上。开始时香烟更多的是装扮成熟的道具作用,但后来确实是越来越上瘾了。碰到经费紧张时,我和老二往往为战略储备在还剩1-2支烟的时候把烟盒揉起来塞到枕头底下或扔到床底。如果某天某人神情焦虑的拿着扫巴在床底下来回划拉,你可千万不要以为他在打扫卫生呢--这时期算是我吸烟史上少有的美好岁月。
大二的时候我失恋了,那时,香烟是我可以倾诉一切的朋友;大三的时候,人生的困惑开始出现,此时,香烟又以一个貌似神甫的面目出现,促使人自我对话自我消化。
1991年走出校园,我去了当时的开发热土海南。从此接触的烟民形形色色,亲眼目睹了商场上失意的好友在烟雾缭绕中演变成“愁啊愁,白了少年头”。
1994年,随着海南的衰落,我的广告公司也寿终正寝。由于此前给北京的一个品牌推广机构合作过,于是转战贵州给这个机构拉企业搞赞助。贵州多山多雨,异乡人郁闷无比,漫漫长夜常常与烟为伴。在我贵州时期所拍的照片中,有一张我时常拿出来翻看:在遵义城外,我抽着烟回头凝望镜头、紧皱眉头一派萧索,背景是那不见尽头的连绵山峦和蒙蒙烟雨。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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